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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栓柱
3 月 前

“金璋档案中保存着三张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拓印的兽头刻辞拓本原件,分别是民国十八年十二月出土的两个头骨刻辞,即《合集》37398和《合集》37743,以及民国二十年四月出土的鹿头骨刻辞,即《合集》36534。这三张拓本原件是叶慈赠给金璋的,但具体为何时所赠,档案中并无记录。”——郅晓娜:《金璋的甲骨收藏与研究》,第297页脚注①。合集37398早期拓本清晰,见《金璋的甲骨收藏与研究》第298页图6.2“金璋档案中所藏拓本原件”。

范清冰
3 月 前

1.如果徐谱与常谱有误,则依徐谱及常谱而定征阴美方的王世也会跟着有误。徐谱与常谱不合历法常规,其中的帝乙谱,混用了若干王世的卜辞。我们对黄组卜辞的上限,还有很大的认识空间。黄组卜辞属晚商五世而非三世,武乙、文丁世有大量黄组卜辞。贞人至少在康丁世出现过,贞人犾与小臣墙有过同版,小臣墙刻辞是黄组卜辞。“天津甲骨”+《合》36492,在全面的周祭谱中,置之于武乙世似更合适。

2.国图5059照片始终没有找到,胡辉平先生于《国家图书馆藏甲骨与< 甲骨文合集释文>之校勘》124例中已指出过“八”祀当为“六”祀,赵爱学先生又曾目验,确定为“六”祀。这个情况很重要,如能拿出高清照更好。如为“八”祀,则武乙当为34祀,如为“六”祀,则武乙最多33祀,均与《古本》35祀相冲突。“八”比“六”恰当。确定为“六”需慎重。

3.几则征阴美方卜辞中均用“刚”而不用“刚师”,《合》12682用“刚师”,是否能与征阴美方相融,可考虑。用“刚师”的卜辞,往往与《合补》12202等带有“宁”或“大邑商公宫”的一类卜辞相融。

需要考虑,与“刚”有关的卜辞,未必均与征阴美方事件在同一王世。

范清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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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月 前

1.《合》12682与几则征阴美方的卜辞,在文例上,大不相同。征阴美方卜辞多为“干支卜,在刚贞”,而《合》12682则为“癸卯王卜,贞,旬亡憂。王占曰:大吉。在十月(又)…在刚师。
2.有“大邑商公宫”和“宁”的几则卜辞,一般认为在帝辛世,与“上虞”卜辞相关,其年代应在帝辛36祀左右。

帝辛36祀
范清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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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月 前

有了矛盾。

最后由范清冰编辑于3 月 前
范清冰
回复给  范清冰
3 月 前

用下谱,可能能解决张宇卫先生《甲骨缀合第九一则》与《拾遗》495不在同年的问题。

张宇卫《甲骨缀合第九一则》:(A:《合》36517+B:《合》36927):九【祀】十月辛卯征盂方。

《拾遗》459:癸丑王卜, 贞:酒翌日自上甲至于多毓, 卒,亡害自忧。王占曰:“引吉。” 在十月,隹王九祀。 

武乙谱
范清冰
回复给  范清冰
3 月 前

这是一则拟谱,并不合我意。我更倾向于:
1.《补编》10976是“八”祀七月甲辰彡笺甲,而非“六”祀。
2.张宇卫《甲骨缀合第九一则》即《缀兴集》77则中的“九”祀十月辛卯征盂方,可能当为“十”祀十月辛卯征盂方。

范清冰
回复给  范清冰
3 月 前

问题,都是在关键的两个模糊不清的年份上出现的。

范清冰
回复给  范清冰
3 月 前

既符合历法规律,又符合祭谱的排法如下图所示。这样,就得看《补编》10976究竟是“八祀”,还是“六祀”?以及《缀兴》77究竟是“九祀”,还是“十祀”。一般来讲,正确的历法可以弥补卜辞的不足。正确的卜辞,也可以纠正历法的错误。所以,《国图》5059究竟是“八祀”还是“六祀”至关重要。

伐盂谱2
最后由范清冰编辑于3 月 前
范清冰
回复给  范清冰
3 月 前

否则,会如孙亚冰女士所说,征盂方要分到两个王世。

但是,常谱和徐谱的基础是以“王曰祀”作“王廿祀”谱出来的,这个基础实在是不能让人放心。

范清冰
回复给  范清冰
3 月 前

期待有人能把《国图》5059的高清照片发出来。对于胡辉平和赵爱学两个先生将“八祀”确定为“六祀”有点不放心。

最后由范清冰编辑于3 月 前
范清冰
回复给  范清冰
3 月 前

《合集》27459乃廪辛康丁时期遗物,其中有贞人犾和“父甲”。
《合集》28088是何组卜辞,其中有贞人犾和危方美,表明,犾参与了伐危方美的战事,伐危方美战事到不了帝乙时期。
《合集》36345是黄组卜辞,表明献侯(素令)参与过伐人方战事,其中提到了“康丁”,表明这是康丁后的事。
《合集》27888+31964中有献侯(素令)和小臣墙,占二人伐危方为主将事,伐危方美到不了帝乙世,曾活动于廩康世的犾也参与过伐危方美,因此,伐危方美最大可能在武乙世。《合集》36345是黄组卜辞,表明黄组卜辞上限可达武乙世。
小臣墙刻辞与有献侯(素令)的《合》36508都有“印”这个人,表明所伐危方确为武乙世伐人方时的一场战事。
常利辉先生缀合了《屯南》2064+《屯南》2986,此缀属无名组,有武乙伐人方邑旧之事,其中提到了一个地名“彳屖“,这地名与”屖“当属同地不同写法,仿孙亚冰先生用”刚“系联征阴美方,笔者用”屖“系联征美方。可以系联,《合》26895、26896、28087至28092,这些都和征美方和伐望有关联。征阴美方路过望邑,而且,从28089中还可以看到,王曾取(用)过美方人进行过御祭。如果征阴美方的”阴美方“与”美方“有关联的话,这些都应该是武乙时期的事。征“阴”美方的“阴”是动词还是名辞,或者说如同“危美”一般,“阴美”也是美方的一部分邑土,都还有待考证。“阴美”与“危美“同属”美方“的可能性不能排除。

范清冰
回复给  范清冰
3 月 前

武丁世就曾打过下危,危方臣服,后了武丁把一部分危方人迁奠了一个地方,不知是不是就是”阴美“。

羗 方不同于羌,羗 是生活在山东高青一带,与人方邑旧相邻的一个地方,廩康世商王曾与羗 方有过一次大的战役,那个时候,危方美是商王的盟国,参与了伐羗 方的活动

到武乙世伐望之时,危方美就成了商王的敌国。商王让屖国捉拿危方美的人,作为人牲。

范清冰
回复给  范清冰
3 月 前

危方在章丘的长山一带,向东为之邑,望邑在臨淄至青州一带。危方美曾经占领美方、之地和望地,所以,商王要在美方、之邑追杀危方美,直到望邑。

最后由范清冰编辑于3 月 前
孫亞冰
回复给  范清冰
2 月 前

阴美方和危方是没有关系的。

范清冰
回复给  孫亞冰
2 月 前

有可能二者没有关系,但也可能有关系。伐危方髦之战事放到武乙时期是比较合适的。征阴美方事,根据天津甲骨+《合》36942的周祭之辞“正月甲子翌羌甲”,只能放到笔者《殷历新谱》的武乙世周祭合历谱中。

孫亞冰
回复给  范清冰
2 月 前

危方髦,“髦”是人名,不是“美”字。

范清冰
回复给  孫亞冰
2 月 前

刘钊先生于《“小臣墙刻辞”新释》中曾谈及“髦”与“美”有区别,有可能。但是,肯定二者就不是一字,也值得商榷。献侯征人方中伐过危方,伐过望,到过美邑、之邑、望邑。商王取用美人作过人牲。其中,《合集》28091卜辞不全,但有“危伯髦于之及,【伐】望”;《合集》28089:“屖取美,御,使【人】于之及,伐望,王受又又。唯用”。既或“髦”与“美”非同一字,伐危方髦与伐望也当与献侯或小臣墙伐危方属同一王世同一时期的战事。

范清冰
回复给  范清冰
2 月 前

《汉达文库》将《合集》28091和28089中的“美”释为“髦”。

范清冰
回复给  范清冰
2 月 前

《合》28089中的“髦”是“羊”字头,与“美”没有什么大区别。

合28089正
范清冰
回复给  范清冰
2 月 前

阴美方与危方美之间是什么关系呢?
《合集》27972至27987记载了在康丁世的一次剪羗战事,因为其中27983有“父甲”称谓,故知此战事发生在康丁世。这一战,危方美是商王的盟友,27985商王曾占卜让【危方】美典(册口)羗方。1989年大司空M176出土的朱书玉戈,据宋镇豪先生《浅谈夏商时代的文字与文体》介绍,是阴美方的一个首领义伯(兔+丂)进献给商王玉戈。因此,这个玉戈极可能是康丁遗物。这说明,义可能是阴美方的一个邑。《合》27979占卜戍是否让阴美方的义邑人遘羗方,义邑是阴美方的一个邑是有可能的。《合》27972占辞中出现了两个人物,戍和(彳屖),其实这也是两个地名,戍在桓台一带。彳屖)可能通于“屖”,当属于戍邑的一个小邑。这则卜辞,还记载了“其乎戍御羗方于义祖乙,剪羗方。”就是让戍在阴美方的义邑用羗方作人牲祭祀祖乙,问剪羗方会不会受到保佑。由此可知,阴美方、义邑、羗邑、之邑、戍邑、(彳屖)邑相距不远,都在章丘、桓台、高青、淄博一带。

到了武乙世,《合》28088至28092记载了献候与小臣墙伐夷方战事,在这一战事中,危方美就成了商王的敌国。《合》28088贞人犾占卜危方美在之邑起兵。(彳屖)这个族邑或者说这个人又参与了这一次征人方的战事。常利辉先生缀合的《屯南》2064+《屯南》2986记载了这一次征夷方时,(彳屖)参与了攻打夷方邑旧的战事。《合》28089也记载了(彳屖)取美作人牲事,并使人就是“光”这个人到之邑“及”(追杀)美,并伐望邑。“王于(彳屖)使人于美于之及,伐望。(彳屖)取美,御,使于之及,伐望。”《合》28091记载了“……危方美于之及,伐望。”“光”这个人在康丁世伐羗方时,就出现过(《合》27975,他是戍族人,叫戍光。

通过上面的分析,我们可以知道,阴美方与危方美即或不是一地,也当相距不远,征阴美方有一些地名,霍、望、漏东兆,都是齐鲁之地。《逸周书·世俘》告诉我们,齐鲁一带有个霍地。“庚子,陈本命伐磿,百韦命伐宣方,新荒命伐蜀。乙巳,陈本(命)、新荒蜀、磿至,告禽霍侯,俘艾侯、小臣四十有六,禽御八百有三十两,告以馘俘。”

康丁世征羗方的一些人物,到了伐危方美时,又出现了,因此,伐危方美战事当在武乙世。

征阴美方,由《英藏》补59,“王其寻敦阴美方”,此处的“其”与“于”相当,如同《合补》8969“戍其(彳屖)勿归”。“寻”是地名,地望在章丘危山至邹平之间。可见阴美方与危方不远。《合》26895有“戍屖位于寻,自之臿羗方”。戍曾在阴美方的义邑臿羗方,可见,寻与义相距不远。

征阴美方与伐夷方、伐望极可能是武乙时的同一次战事。

范清冰
回复给  范清冰
2 月 前

谈谈“义”的地望。

如果宋镇豪先生所说大司空M176出土的朱书玉戈记载了阴美方的一个首领义伯(兔+丂)不错的话,说明义邑可能是阴美方的一个邑。义邑在哪儿呢?在邹平一带。

《合集》32982是历二B2类,其中记载了义邑和片邑其时都属于攸侯的边鄙之邑,攸邑在邹平,攸通于修,其得名可能源自于少皞氏的后代即四叔重、該、修、熙之中的“修”,修又名禺強、禺京、玄冥,禺京之父名禺䝞,即禺虢,所以“修”的后裔建國為虢國,又名猇国,春秋时猇国在邹平与章丘之间。汉代的王莽,可能知道这个典故,将邹平称为“修治”。

这说明在祖甲时期,义邑还属于攸侯的地盘。

到了朱书玉戈的阴美方时,义邑就成了阴美方的地盘,因此,阴美方距义邑一定不远,也当在章丘至邹平一带。

危方在章丘危山一带,因此,阴美方和危方也是相邻的。

最后由范清冰编辑于2 月 前
范清冰
回复给  范清冰
2 月 前

《合集》32982:戊戌,有牧于片,攸侯由鄙。/……中牧于义,攸侯由鄙。

032982
范清冰
回复给  范清冰
17 天 前

《屯南》4197对于《合集》32982关于“义”为攸邑的边鄙之邑是个佐证。
《屯南》4197释文:戍永于义立,又(侑) 。
戍永可能是个人名,大概是攸邑之次级边鄙永邑的一个军人或军官。
《屯南》4197说明,义距攸邑的边鄙永邑可能不远。

屯南4197
范清冰
回复给  范清冰
2 月 前

个人理解,美是个大邑,包括危美和阴美。

最后由范清冰编辑于2 月 前
范清冰
回复给  范清冰
2 月 前

攸这个大邑有片和义,其中的片邑又叫片攸,在十祀征人方中出现过。同理,美也可能是个大邑,其中有次级小邑叫危邑和阴邑,又称危美和阴美。

范清冰
回复给  范清冰
2 月 前

能与《合集》27972相系联的卜辞,还有《屯南》2179:丁丑卜,在義田來执,王其亍于…、大乙、且(祖)乙,又正。 吉。

屯南2179
范清冰
回复给  孫亞冰
2 月 前

商周族名、地名与人名多有混而为一的现象。如周代的“鬲攸比”,也叫“攸鬲比”,还叫“鬲比”或“攸比”。卜辞中的“戍屖”既是一个人名,戍和屖又都是地名。

范清冰
回复给  范清冰
2 月 前

鬲攸比实际上的族名为“襄”。攸是地名无疑,鬲是有鬲氏的族名,也是山东的地名。戍是地名,在山东恒台一带。屖邑暂时还不知其地望何在。

范清冰
回复给  范清冰
2 月 前

在散氏盘中,鬲攸比,又叫攸比鬲。

孫亞冰
回复给  范清冰
2 月 前

是六祀,没问题。

范清冰
回复给  孫亞冰
2 月 前

没见到高清照片,我不愿人云亦云。

范清冰
回复给  范清冰
2 月 前

学术史上,因拓片不清而造成岐义的典故不少,主要是早期拓片有时可能少拓一些笔画。
1.合补10958,我至今赞同缀新299(癸丑在四月),而不同意其他释文(癸丑在三月)。
2.《合》8884及《合》40059是同文卜辞,但8884记占卜日为十二月丁丑,40059记为十三月丁丑,一个网友说,这是殷历为观象历的最典型的例子,他认为丁丑当为十二月晦或十三月朔的一个日子,故而不同的占卜者搞不清属于十二月还是十三月,有的记为十二月,当属晦日,有的记为十三月,当为朔日。在笔者《殷历新谱》中,在前1222年殷历十三月,此月朔为丁卯,丁丑当十一日,根本不在朔日前后。后来,旅博实物证明,8884的十二月本当为十三月,少拓了一笔。

3.对于北图5059,我相信实物,但我没看过,也没见过实物,连照片都没看过。究竟其上的是”八“还是”六“,是否有不是”六“字的笔画而是其他泐痕将”八“字充作了”六“字也未可知。如果没见到实物,也没见到过实物照,我只能相信拓片,而不是相信其他学者的断言。

范清冰
回复给  范清冰
2 月 前

《北图》5059的高清照,拿出来一望可知。

范清冰
回复给  范清冰
2 月 前

本来,《北图》5059无论是八祀还是六祀,在武乙谱中,只是将武乙元祀更改了一年,如果是八祀,可定武乙元祀在前1147年,如果是六祀,可定武乙元祀在前1146年,但是定为六祀,将导致武乙在位年只能有33年,而定为八祀,可推得武乙在位34年。《古本》纪年记武乙在位35年,如果文丁继位不是逾年即位,而是在武乙35祀即位,那么也可以说武乙在位34年。如果定《北图》5059为六祀,则所推武乙在位33年,就与《古本纪年》相矛盾且难于解释。

最后由范清冰编辑于2 月 前
范清冰
回复给  范清冰
17 天 前

常玉芝摹为“八”(《商代周祭制度》,2009年版)。孙亚冰摹为“六”。令人无法适从。

范清冰
回复给  范清冰
2 月 前

陈梦家在《殷墟卜辞综述》中疑心为“六?祀七月甲辰彡笺甲”。

范清冰
回复给  范清冰
2 月 前

不好意思,记错了,陈梦家是把《甲》3939即《合集》37398记为“在(九?)月唯王(六?)祀彡王来征盂方伯”的。(P310)

范清冰
回复给  范清冰
2 月 前

按孙亚冰所排征盂方和征阴美方祀谱,观其问题所在。

孙亚冰排征阴美方的问题
范清冰
回复给  范清冰
2 月 前

那么,常谱是如何让10祀有12个月,让11祀正月有翌羌甲,并有闰七月的呢?她是让9祀12月的一旬移到10祀正月,又让10祀的12月只有两个癸日,从而多出来一个12月的。在11祀中,她又连着让4月和5月都是二癸月,这样挤出一个两癸月的七月,从而有了闰七月。实际上,常氏这样做是不合历法的太错谱的不可能的事儿。因为如果11祀4月是癸巳、癸卯 两癸月,这意味着5月月首是癸丑,5月如果只有癸丑 、癸亥两个癸日,意味着6月月首是癸酉,那么,5月将是一个从癸丑到壬申的只有20天的月份。6月月首如果是癸酉,且有癸未、癸巳,7月有癸卯、癸丑,闰7月有癸亥,那么,闰7月的月首是癸亥。这样,6月和7月两个月将是从癸酉到壬戌的50天,即6月和7月中,又将有一个月不多于20天。这可能么?所以,常谱是错得没边的一个祀谱。

最后由范清冰编辑于2 月 前
范清冰
回复给  范清冰
2 月 前

徐谱的成果主要体现在帝辛谱上,这个谱,因为是合历研究,避免了常谱的很多错误。但是,总体上来讲也是个错谱。因为其中其谱将帝乙和帝辛两世的金文和卜辞都做为帝辛物,故也有很大问题。

范清冰
回复给  范清冰
2 月 前

常谱的最大失误,是没有认识到“两癸月”和“四癸月”是两种特殊的月份类型。如果我们承识商周历法只有29天、30天、31天三种月长类型的话,“两癸月”的下月第一个癸日必是月首;“四癸月”当月的第一个癸日必是月首。“三癸月’的类型比较复杂,其月长只能在29天或30天。但是如果不认可月长29天、30天或31天三种类型,那么,“二癸月”就可能在11-29天之间;“三癸月”可能 在21至39天之间;“四癸月”可能在31至49天之间。常谱中就有39天的“三癸月”。常氏没有认识到这三种类型的特殊性,以致于其祀谱绝不可能合历。

这也就是说,绝不可依常谱来为卜辞断代。

最后由范清冰编辑于2 月 前
无名氏
回复给  范清冰
1 月 前

请问您有超过30日(除了闰月)“四癸日”的卜骨证据吗

范清冰
回复给  无名氏
1 月 前

《缀汇》461,十三月癸亥、癸酉、癸未、癸巳。

缀汇4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