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武乙、文丁、帝乙属于周祭系统(殷德昭)

【首发】殷德昭(湖北嘉鱼)

周祭制度研究是甲骨学中一个十分迷人的课题。通过复原黄组周祭祀谱,来重建商末年代与历法,可以说是甲骨学界的终极梦想之一[1]

从董作宾先生发凡起例,到陈梦家、岛邦男、许进雄诸家继往开来,再到常玉芝先生集于大成[2],经过历代学人的接力研究,黄组周祭的基本性质,已经逐渐明朗。但在认识上,各家也存在一些分歧。其中的一个分歧是,武乙、文丁、帝乙三王是否属于周祭系统的问题。它关系到商末祭祀制度的演变,对周祭祀谱的复原也有影响,是一个必须解决的问题。

董作宾、陈梦家、岛邦男、许进雄各家均认为,武乙、文丁属于周祭系统,陈梦家先生更认为,帝乙也属于周祭系统,常玉芝先生则认为武乙、文丁、帝乙三王均不属于周祭系统。这一分歧详见常玉芝先生所拟《各家先王先妣祀序比较表》(常91-94[3])。

我们认为,武乙、文丁、帝乙三王是属于周祭系统的,董、陈、岛、许四家的观点是正确的。

首先,武乙、文丁、帝乙三王是受周祭祀典祭祀的。

武乙受祭的材料有:

(1)乙丑卜,贞:王宾武乙翌日,无尤?(《合集》36025)

(2)乙亥卜,贞:王宾武乙翌日,无尤?(《合集》38248+《合补》11064[4] )

(3)[乙]□卜,贞:王[宾]武乙祭,[无]尤?(《合补》11688)

(4)[乙]未卜,贞:王宾武乙协日,无尤?(《合集》36026)

(5)乙巳卜,贞:王宾武乙协日,无尤?(《合集》36027)

(6)乙卯卜,贞:王宾武乙肜,无尤?(《合集》36028)

(7)乙未卜,贞:王宾武肜日,无尤?(《辑佚》752)

(8)乙酉,……遘于武乙肜日。唯王六祀肜日。……(六祀丰彝,《款识》2.36)

文丁受祭的材料有:

(9)丁丑卜,贞:王宾文武翌日,无尤?(《合集》36128)

(10)丁亥卜,贞:王宾父丁协,无尤?(《合集》36129)

帝乙受祭的材料有:

(11)乙未,王宾文武帝乙肜日,……在五月。唯王廿祀又二。(版方鼎,《商周》[5]2377)

上举11条材料中,除第(8)、第(11)条材料为金文外,其余都是卜辞。

常先生认为:“判断一个先王或一个先妣是否属于周祭系统,主要是根据两个条件:一个看其是否受翌(日)、祭、clip_image002、协(日)、肜(日)五种祀典的祭祀,另一个看其是否受祭时与其他王、妣有系联关系”(常101)。而在上述卜辞材料中,武乙、文丁并不与其他王、妣共版,因此,“这就很可能说明武乙、文丁二王与其他王妣在祭祀日期上没有系联关系”(常102)。

我们认为,事实并非如此,在武乙、文丁、帝乙三王中,至少武乙受周祭祀典祭祀时,在祭祀日期上与其他王、妣是有系联关系的。

我们注意到,上举材料(8)丰彝铭文中,有两个“肜日”。显然,前一个“肜日”为针对单个受祭王、妣(此处为武乙)的祀典名,后一个“肜日”为针对全体受祭王、妣的祀典名,是前一种“肜日”的总称。后一种祀典名只紧随在“唯王几祀”后出现,有一点类似于后世的季节名,为区别起见,我们不妨称之为祀季名。丰彝表明,肜祭武乙的乙酉日,处于肜祭全体受祭王、妣的王六祀的肜季。这说明,武乙受肜祭时,在祭祀日期上,至少在祀季上,与其他王、妣恰有系联关系,问题只在于武乙究竟在肜季的哪一天受祭而已。

常先生认为,肜季止于肜祖甲旬(常136-139),肜祖甲旬之次旬是“不进行任何祭祀的一旬”(常153)。但如果是这样,那么根据《先王先妣祀序表》(常88),无论在肜季的哪个乙日肜祭武乙,都会违背以下的周祭祭祀原则:“先即位为王者先被祭祀,后即位为王者后被祭祀”(常63)。武乙在康丁之后即位,就必须在康丁之后受祭。但即使是在常先生所定义的肜季的最后一旬,也没有适合武乙受祭的日期,因为在该旬内,乙日在肜祭康丁的丁日之前。

那么有没有可能如常先生所认为的那样,“他们(武乙、文丁)与其他王、妣不属于同一个祭祀系统”(常102),而当这个祭祀系统肜祭武乙时,其祀季名也称为“肜日”呢?这显然不可能。因为,翌日、协日[6]、肜日等三个祀季名已经被商人赋予了纪时功能,在很多不涉及周祭的场合中加以应用,如:

(12) 乙亥,clip_image004其赐作册clip_image006瑞一clip_image008一,用作祖癸尊彝。在六月。唯王六祀翌日。(六祀clip_image004[1]其卣,《商周》13312)

(13) 壬申,王赐亚鱼贝,用作兄癸尊。在六月。唯王七祀翌日。 (亚鱼鼎,《商周》02201)

(14) 庚申,王在阑。王格,宰椃从。赐贝五朋,用作父丁尊彝。在六月。唯王廿祀翌又五。(宰椃角,《商周》08794)

(15) 辛酉,王田于鸡麓,获大clip_image010虎。在十月。唯王三祀协日。(《怀特》1915)

(16) 丁巳,王赐嶲clip_image012贝,在寒。用作兄癸彝。在九月。唯王九祀协日。(嶲卣,《商周》13304)

(17) 己酉,戍铃尊俎于召,康clip_image014黹九律,黹赏贝十朋、丏豚,用铸丁宗彝。在九月。唯王十祀协日五。唯来东。(黹彝,《商周》13540)

(18) 戊寅卜,贞:王clip_image016于召[往]来无灾?王占曰引吉。[在]□[月]。唯王二祀肜日。唯……(《合集》36734)

(19) 壬午,王田于麦麓,获商戠兕,王赐宰丰、寝小智clip_image018祝。在五月。唯王六祀肜日。(《合补》11299)

(20) 癸巳,王赐小臣邑贝十朋,用作母癸尊彝。唯王六祀肜日。在四月。亚矣。(小臣邑斝,《商周》11065)

(21) ……,[王田]于京麓,获白兕,clip_image020于……。在九月,唯王□祀肜日。王来征盂方伯[炎]。(《合集》37398)

(22) 甲午王卜,在clip_image022次,贞:今日步clip_image024无灾?[在]十月二。唯十祀肜。(《英藏》2563)

(23) 丁巳,王省夒京,王赐小臣俞夒贝。唯王来征人方。唯王十祀又五肜日。 (小臣俞犀尊,《商周》11785)

如果说由于丰彝出现了受祭先王武乙的庙号,因而容易让人分辨此“王六祀肜日”究竟属于哪个周祭系统,那么,上举各例根本就不涉及周祭祭祀,这些“王几祀某日”究竟属于哪个周祭系统,恐怕就让人无从分辨了。如果同一个祀季名涉及到两个不同的祭祀系统,那么必定会引起定义和叙述上的混乱,从而祀季名也就不会起到纪时作用,更不会被商人在不涉及周祭的场合这样大量使用了。所以,这些祀季名的所指,在事实上必定是明确的、唯一的、没有歧义的,也就是说,不应该存在另一个周祭系统。

所以,根据周祭祭祀原则,最合理的解释就是:肜祖甲旬的次旬也属于肜季,它并不是“不进行任何祭祀的一旬”,丰彝中肜祭武乙的乙酉日就在这一旬。

董、陈、岛、许四家均推测,武乙、文丁在祖甲旬的次旬受祭(常94),丰彝铭文为这一推测提供了一个较弱的证明,而我们最近所得的一则缀合材料,则直接证明了这一推测至少对于武乙来说是成立的。这则缀合为:《合集》35958+《合集》36028,见下图:

clip_image026

这两版龟背甲在断口右侧密合,三条随机分布的纵向刮痕衔接顺畅,走势自然,而且康丁、武乙的受祭日期符合周祭祭祀原则。因此我们认为,这则缀合是正确的。其上共刻有四条卜辞,其中两条为:

(24)丁未卜,贞:王宾康祖丁肜,无尤?

乙卯卜,贞:王宾武乙肜,无尤?

这表明,肜祭康丁的丁未日在甲辰旬,肜祭武乙的乙卯日在甲寅旬,正是甲辰旬的次旬。这一事实证明:武乙受祭时,在具体祭祀日期上,与属于周祭系统的康丁确有系联关系。因此,毫无疑问,武乙属于周祭系统。

根据武乙的受祭次序,在三十六旬周期的周祭系统中,武乙的翌、祭、clip_image002[1]、协各祀,将分别在祭工典旬、clip_image002[2]祖甲旬、协祖甲旬、肜工典旬的乙日举行。这样就使翌日、协日(含祭、clip_image002[3]、协三祀)、肜日三大祀组出现了首尾重叠的现象。也许有人会认为祀组重叠是不可理解的现象,但事实上,祭、clip_image002[4]、协三祀也正是重叠举行的(常134),那么翌日、协日、肜日重叠,对周祭而言,也就不是什么新现象了。

由于武乙属于周祭系统,那么文丁属于周祭系统,且与武乙同旬受祭,也就变得不言而喻了,正如董、陈、岛、许四家所推测的那样。这既不违反周祭原则,也不会延长各祀组的时间长度。

又由武乙属于周祭系统而造成翌日、协日、肜日三祀组事实上的首尾重叠现象,那么在帝辛时,帝乙属于周祭系统,也没有任何障碍可言。帝乙的受祭日期必在武乙受祭旬的次旬,正如陈梦家先生所推测的那样。这只是将各祀组重叠的时间延长了一旬而已。

近年,徐凤先、徐明波两先生也系统讨论过武乙、文丁、帝乙是否属于周祭系统的问题,她们同样得出了肯定的结论。

徐凤先先生通过计算认为,“自(帝辛)二祀正月初一到二十二祀五月初一之间设置13个闰旬[7]、7个闰月,可以将版方鼎排入帝辛周祭系统。” [8]且“版方鼎与十五祀己酉戌铃彝(按即黹彝)、十五祀征人方卜辞、二十五祀宰椃角可以同时排入帝辛周祭系统。”[9]因此,“版方鼎的历日和周祭能够支持帝辛时代将武乙、文丁、帝乙三王纳入周祭系统的观点。”[10]

但是,徐凤先先生的论证存在一个逻辑缺陷。显然,以下命题为真:“如果帝乙在帝辛时代属于周祭系统,那么版方鼎可以合理地排入帝辛周祭系统。”但徐凤先先生仅证明了原命题的逆命题:“如果(版方鼎)可以合理地排入该系统,则可作为帝乙属于周祭系统的一个有力证据。”[11]我们知道,逆命题与原命题并非等价关系,因此徐凤先先生证明的只是原命题成立的必要条件,而非充分条件。

常玉芝先生即“攻其要害”,在帝辛二祀正月初一到二十二祀五月初一之间设置12个闰旬、5个闰月(常393-398),结果证明了原命题的逆否命题,从而得出了一个相反的结论:“‘版方鼎’铭文再一次证明了帝乙是不属于周祭系统的,他的五种祭祀在周祭祀谱中是排不进去的。”(常333)当然,我们并不认为常先生的祀谱是不可更改的。[12]

徐明波先生则认为,常先生提出的判断
一个王、妣是否属于周祭系统必须满足的第二个条件不是必须的。常先生在利用黄组卜辞推定殷先王祭祀次序时,发现大戊、雍己、中丁、小辛、小乙、武丁在受祭时与其他先王并没有系联关系[13]。但是常先生以“先即位为王者先被祭祀,后即位为王者后被祭祀”为“周祭的祭祀原则”,认为“根据这个原则,就可以推出那些虽受五种祀典的祭祀,但却缺少系联卜辞的先王在周祭中的祭祀次序,如大戊、雍己、中丁、小辛、小乙、武丁六王的祭祀次序。”(常63)当然,常先生其后又用出组周祭系联卜辞证明了对以上六王祭祀次序的推断是正确的(常69)。因此,徐明波先生认为:“在黄组卜辞中受五种祀典的先王、先妣,即使没有发现在祭祀日期上与其他先王先妣有系联关系也不能断然肯定其就不属于周祭系统。”[14]我们支持这一观点。

徐明波先生还统计发现,干支、先王、祀典俱全的黄组周祭王宾卜辞约有110版,但受祭先王有系联关系的仅有9版卜辞[15],“迄今发现的黄组周祭王宾卜辞大多为一条卜辞单独刻在一版上,有系联关系的只是极少数。”[16]因此,她认为,虽然武乙、文丁受五种祀典祭祀的材料不与其他周祭材料同版,但“并不能在理论上就判断他们是否属于周祭系统。”[17]虽然徐明波先生的统计略有出入,但在祭祀先王的黄组周祭王宾卜辞中,有系联关系的的确只是极少数,因此我们原则上赞同她的分析。

我们认为,武乙、文丁、帝乙属于周祭系统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尽管一个周祭祭祀周期为36旬或37旬,接近于一个回归年长度,具有一定的纪时功能,但对周祭而言,它本身只是一个祭祀制度,而不是历法制度;纪时只是它的附加功能,祭祀才是它的主要功能。“国之大事,在祀与戎” (《左传*成公十三年》),商人不可能因为周祭的附加功能而放弃它的主要功能,商王也不可能为了迁就周祭的纪时功能而弃祖、父于不祀。何况,商人本来就存在纪月的历法,而且从下表可以看出,周祭的所谓纪时功能本就相当脆弱:

翌工典与所在月份对照表

翌工典

材料来源

内容摘要

三月

合集35648

九月中旬甲辰祭戋甲

四月

合补12927

四月上旬甲子翌工典

五月

合集35656

三月下旬甲寅肜戋甲

六月

合集37867

六月上旬甲午翌工典

七月

合集35641

九月中旬甲戌翌戋甲

八月

合集35589

五月下旬甲子肜大甲

九月

合集35581

三月上旬甲午祭戋甲

十月

合集35646

十一月中旬甲申翌小甲

十一月

合集35741

二月上旬甲申翌阳甲

十二月

合集41703

六月上旬甲子祭戋甲

虽然在上表中,翌工典所在月份的推算没有考虑闰月与闰旬,因而存在一定的误差,但翌工典与月份错位的严重程度却是不争的事实。我们不能认为,商人在掌握回归年长度这一历法基础知识后,只将其应用在一个本可不应用的祭祀制度中,却不应用在本该应用的历法制度中,并且任由历法长久地大跨度地失闰或超闰而不顾。[18]

当武乙、文丁、帝乙进入周祭系统后,周祭祭祀周期却并没有延长,而是固定在了三十六旬或三十七旬,这当然有历法上的考虑。也许商人认为,如果任由祭祀周期无限期延长下去(商人当然不会主动去考虑商朝会灭亡的可能性),他们将会纠结在一个冗长的祭祀结构内,与其如此,他们倒不如将祭祀周期固定下来,使其在一定的年代内能与季节形成一个基本的对应关系,以便他们能依季节而行祭。当然,这纯粹只是猜测。至于周祭祭祀周期固定化的真正原因,还有待研究。我们认为,如果说商末周祭祭祀制度存在过演变,那么,它主要是体现在祭祀周期的固定化上,而不是体现在弃武乙、文丁、帝乙于周祭系统之外。


[1] 代表性成果有徐凤先《商末周祭祀谱合历研究》,夏商周断代工程丛书,世界图书出版公司,2006年。

[2] 诸家的代表性著作有:董作宾《殷历谱》,1945年;陈梦家《殷墟卜辞综述》,科学出版社,1956 年;岛邦男《殷墟卜辞研究》,1958年;许进雄《第五期五种祭祀祀谱的复原——兼谈晚商的历法》,《大陆杂志》1986年9月;常玉芝《商代周祭制度(增订本)》,线装书局,2009年。。

[3]“常91-94”表示常玉芝《商代周祭制度(增订本)》,第91至94页,线装书局,2009年。其它类似夹注依次类推。

[4]门艺先生缀合,见《黄组王宾卜辞缀合10例》第10例,先秦史研究室网站2007年10月22日文章(http://www.xianqin.org/xr_html/articles/jgzhh/5
87.html)。

[5]吴镇烽《商周青铜器铭文暨图像集成》,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

[6] 岛邦男先生认为,协日是祭、clip_image027、协三个祀典的总称,见岛邦男《殷墟卜辞研究》,濮茅左、顾伟良译,第215页,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常玉芝先生也支持这一观点,见常玉芝《商代周祭制度(增订本)》,第150页注2,,线装书局,2009年。

[7] 闰旬的定义见徐凤先《商末周祭祀谱合历研究》,第33页,夏商周断代工程丛书,世界图书出版公司,2006年。

[8] 徐凤先《商末周祭祀谱合历研究》,第161页,夏商周断代工程丛书,世界图书出版公司,2006年。

[9] 同注2。

[10] 同注2。

[11] 徐凤先《商末周祭祀谱合历研究》,第161页,夏商周断代工程丛书,世界图书出版公司,2006年。

[12] 比如,常先生所定义的周祭祭祀周期是指相邻两个翌工典之间的时间间隔(常151-152),并认为此周期只有36旬和37旬两种(常163-164),但在常谱中,帝辛六祀翌工典至七祀翌工典之间、二十祀翌工典至二十一祀翌工典之间均为38旬。

[13] 事实上,大戊、雍己、中丁三王与小甲在黄组卜辞中有如下系联关系:

《辑佚》864:癸亥[卜],贞:王[宾]小甲[肜]夕,无[尤]?/□□卜,贞[王宾]雍己[肜]□,无[尤]?

《合集》35618:戊辰[卜],[贞]:王宾[大戊协]日,无尤?/己巳卜,贞:王宾雍己协日,无尤?

《合集》35616:己酉卜,[贞]:王宾雍己clip_image027[1],无尤?/[丁巳]卜,贞:王[宾]中丁[clip_image027[2]],无尤?

武丁与祖甲在黄组卜辞中有如下系联关系:

《辑佚》742:丁酉卜,贞:王宾祖丁祭,无尤?/己亥卜,贞:王宾祖己祭,无尤?/[庚子卜],[贞]:[王宾祖]庚祭,[无尤]?

《合集》35866:己巳卜,贞:王宾祖己clip_image027[3],无尤?/庚午卜,贞:王宾祖庚clip_image027[4],无尤?

《合集》35876:庚寅卜,贞:王宾祖庚协,[无尤]?/甲午卜,贞:王宾祖甲协,无尤?

因此,在大戊、雍己、中丁、小辛、小乙、武丁六王中,只有小乙在黄组卜辞中暂时没有发现系联关系。

[14] 徐明波《殷墟黄组卜辞断代研究》,第40页,四川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7年。

[15] 徐明波《殷墟黄组卜辞断代研究》,第40页,四川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7年。

[16] 徐明波《殷墟黄组卜辞断代研究》,第41页,四川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7年。

[17] 同注2。

[18] 对于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我们将另文详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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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德昭
10 年 前

由于笔者疏忽,文稿中存在以下笔误:
1、正文所举材料(19)《合补》11299释文中衍一“智”字。(笔者在草稿中用“智”字作“[矢旨]”字的替代字,但在文稿中插入图片字后,忘了删除“智”字。)
2、尾注[2]句末衍一句号。
3、尾注[3]“依此类推”误作“依次类推”。
4、尾注[6]“第150页注2,”后衍一半角逗号。
5、尾注[11]“第161页”当作“第159页”。
6、尾注[13]“只有小乙”当作“只有小辛、小乙”。

又由于笔者不熟悉投稿格式,在文稿脚注中使用了“同注某”字样。当网页将脚注改为尾注显示后,这些参见的尾注号全部错误。具体有:
1、尾注[9]、[10]的“同注2”本指同尾注[8],当改作“徐凤先《商末周祭祀谱合历研究》,第161页,夏商周断代工程丛书,世界图书出版公司,2006年。”
2、尾注[17]的“同注2”本指同尾注[16],当改作“徐明波《殷墟黄组卜辞断代研究》,第41页,四川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7年。”

对于由此带来的不便,向大家致歉!

另外发现网站在文档显示上存在一个BUG,就是当文档中某一图片文字处于半角方括号中([图片])时,右方括号及其后若干内容被夺而不能显示。本文尾注[13]就发生了这种情况,“贞:王[宾]中丁[(图片)”后被夺以下内容:

“],无尤?
武丁与祖甲在黄组卜辞中有如下系联关系:
《辑佚》742:丁酉卜,贞:王宾祖丁祭,无尤?/己亥卜,贞:王宾祖己祭,无尤?/[庚子卜],[贞]:[王宾祖]庚祭,[无尤]?
《合集》35866:己巳卜,贞:王宾祖己(图片) ,无尤?/庚午卜,贞:王宾祖庚(图片) ”

不知将“[图片]”改为“[ 图片 ]”,即在图片前后各加一空格,是否有改观。